1948年,我是卫尔斯理大学的一名新生,来自南方一个相当受保护的生活,我遇到的女孩在书本知识和处事方式方面比我聪明得多。在那里的四年里,我学会了欣赏我们的差异和相似之处。但在各种各样的情况下,我也很感激我从我们的座右铭中学到的东西——不为他人服务。作为一名拉丁文教师和牧师的妻子,我接触过很多努力学习、努力养家糊口、努力理解自己对社会重要性的年轻人和成年人。韦尔斯利给了我一种价值感和一种深深的愿望,不仅要传递知识,还要传递了解我们作为个体是谁的重要性。卡特里娜飓风过后,我的教会在墨西哥湾沿岸一个被风暴摧毁的小社区里工作,我遇到了一位来自马萨诸塞州韦斯顿的女士,她也是韦尔斯利的校友,她来到那里是因为她渴望的不是被服务,而是服务。两组韦尔斯利学生在这个被世界上大多数人遗忘的小地方度过了他们的春假——奉献了他们的时间和奉献。韦尔斯利效应不仅存在于校园中,还存在于密西西比南部一个小地方的泥泞和破坏中。